“大概知道。”陆薄言话锋一转，“话说回来，你打算什么时候向芸芸坦白？” “不用。”沈越川不算热情，语气淡淡的，“你上楼吧，我先回去了。”

“怎样？”萧芸芸一副不怕死的样子，迎上沈越川的目光，“你还能把我怎么样？” 不过，沈越川对她一直都这么恶趣味吧，喜欢吓唬她。

当时，萧芸芸的反应和现在如出一辙，有一种初生牛犊不怕虎的坚定：“我不怕！” 花园再美也就那么大，逛了一圈，萧芸芸找了个地方坐下来，一会刷刷手机，一会抬头看看月朗星稀的夜空。

想到这里，萧芸芸又莫名的放心了，瞪了沈越川一眼：“给你十五分钟起床换衣服，我在客厅等你！”说完，头也不回的离开卧室。 言下之意，随着江烨病情的恶化，他一睡不醒的几率已经越来越大。

出租车上，萧芸芸把公寓的地址告诉师傅后，拿出手机，找到沈越川的号码，却迟迟没有点击拨号。 沈越川早就准备好了，双手往西裤的口袋里一插，迈腿跨了两个阶梯，身高堪堪和萧芸芸持平，目不转睛的盯着萧芸芸看。